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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略仰起首,泛白的指尖绷了紧,却终归不曾将她推开。
和殊是家中派来的,并非我的侍从。
可卿娘今夜同她走了,却未曾来寻我。
轻言低语流落于晦暗朦胧的夜色中,恍惚带出了几分要而不得的委屈。
秦知白缄默片刻,慢慢睁开眼,眼尾已然染了些许水色,出口的话语声却仍是克制的清明。
今日是我母亲忌辰,和殊只不过同我外出略行悼祭。
单薄的身影微微一顿,楚流景抬头望着眼前人,沉寂少顷,方轻声道:卿娘为何不与我说?
秦知白微垂了眸,压抑下起伏的气息。
这些日子日夜奔波,你夜里几番伤痛醒转,我莫非瞧不见么?
楚流景怔然一时,心底忽然漫开一阵酸软。
原来当真只是为了让自己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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