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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景一怔,目光亮了起来。
卿娘说的可是真的?
秦知白瞧她一眼,语调略带嗔意。
也免得总有人每日在我睡下后走进走出,实在扰人得紧。
自昏迷醒后的第一夜她便发觉了,眼前人总会在她睡下后来探看她一阵,确认她伤势是否好转。偶尔夜里因疼痛惊醒,便能见到榻旁人握着她的手靠在枕侧浅眠,似顾忌着不想叫她发现,天明后却又没了踪影,只留下枕边淡淡的药苦气息。
这般秘而不宣的关怀,总归叫她于心不忍。
楚流景停顿片晌,哂然道:原来卿娘已知晓了。
随即又有些愧歉之意,可是我吵着卿娘歇息了?
未曾。秦知白握着手中的花,话语声稍稍放轻,有些事虽不曾言明,可你总是比你所想更重要些。我曾说过,你我之间并非任何交易,你不必对我万般小心,我也不想见你因我伤及自己无论如何,我总不会当真生你的气。
一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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