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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般云淡风轻地说着,秦知白静默片晌,将递到嘴边的汤药缓缓喝下,喉间便好似漫起了些许难以言明的苦涩滋味。
图南至蜀中虽算不上极远,却也有数百里路,眼前人本就不久前才为了护她而身受重伤,如今又长途跋涉追寻至此,身上伤势怎可能不受影响。
瓷勺碰撞过碗沿发出丁零轻响,碗中汤药喝罢,空下的药碗被放到一旁。
阿景。
青丝垂肩的人在楚流景将药碗放下后握过了她的腕。
倘若往后再有如此情况,我想你能够先顾及自己。
望来的目光清湛明透,似乎仍如往常一般稳静,而盛了细碎光影的眼底却藏了丝丝缕缕不易察觉的疼惜。
楚流景停顿片刻,却弯着眉眼轻轻笑了一下。
可我总是有些担忧。
她抬起眸看向眼前人,我会想,倘若此次我未能将卿娘留住,是否我便有可能再寻不到你。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秦知白如被针尖刺过心口,眸中碎开一片仓皇涟漪,握在腕上的手亦无意识收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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