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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怪莫怪半月前子蛊反应如此剧烈,彼时大哥亦在云梦泽中,且与那子夜楼楼主交过了手,催动内力便不可避免惊动命蛊,子蛊与命蛊本就血脉相连,因此才有了反应。
如此说来,她平日压制命蛊时无法动用内力,定然有其他身份作掩护。
究竟会是何人
见他忽然沉默不语,狂刀却也不甚在意,只低声道:交出十洲记,否则十四年前之事,我会昭告天下。包括你们身后那人,我亦已知晓其身份。
思绪被拉回近前,六尊使面露忌惮之色,本欲与他再周旋片刻,却好似忽然发觉了什么,眼中掠过一抹精光。
你的内力消失了?
架在颈侧的刀略微一动,冰凉的刀刃顿时入肉两分。
六尊使惨叫一声,剧烈的疼痛令他身子止不住发颤,淋漓鲜血霎时自颈间缓缓流下,而他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血色沾湿了衣襟。
狂刀眼皮未抬,握刀的手仍是极稳:不必妄图杀我灭口,我所知之事已被我尽都写下,交予了可信之人,倘我未能从此处离去,三日后他便会将我所写信笺大白于天下,届时你们亦难逃一死。
没想到他计划如此周密,六尊使额上沁出一片冷汗,受痛地喘息了一会儿,方哑声道:十洲记十洲记在大哥手中,他如今正在图南。
得到答案,狂刀不再停留,提起刀转身离去,转瞬便消失在了湍流不息的山洞洞口。
六尊使踉跄着朝后退了两步,满面惨白地倚在桌案旁,伸手摸上颈侧伤处,见到掌心濡湿的鲜血,连忙去寻来伤药为自己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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