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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围于当中的身影立于原地,身姿不闪不避,抬脚一踢,摆于桌旁的椅子霎时横飞出去,砸上了正面几人胸口,令他们猝然喷出一口鲜血。
剑锋一偏,额前悬系的墨羽微晃,分不清虚实的剑光骤然朝四周围来的数人笼罩而下。
不过片刻,方才还喊杀声一片的邸店中便回复了死寂,一股粘稠的热流自为首的镖头额上缓缓滑落,刀兵掉落在地的声音轻响,最后一人也闷声倒了下去。
望着眼前情形,邸店的掌柜与小二满面苍白,瑟缩着躲在柜台旁,丝毫不敢发出任何响动。
素衣持剑的侍从略微动了动,手中剑锋收归于鞘,淡薄微漠的面上仍是古井无波,徐徐跨过一地横尸,便将一锭银子放在了身前柜台上。
客房不必了,去拿些方便带走的吃食来。
掌柜呆愣片晌,咽了咽喉头,颤颤巍巍地摸过柜上摆放的银锭,连忙点头应下。
是是。
山间小道林荫较密,层叠的枝叶隔绝了空中刺来的日光,疾驰的骏马拉着马车朝远处不断驶去,脚下只有车轮碾过碎石发出的嘈嘈声响。
再于商道间行了一阵,和殊略微放缓了马速,转首望了一眼身后车厢中的身影,便自一旁行李中拿出方才令店家备下的食水,将之递到了身后人跟前。
小姐,回兰留的路途还长,您先用些食水,待到下一处城中我们再寻地方过夜。
秦知白头上帷帽已然摘下,清绝的容颜落了零星日光,以往淡无波澜的面容隐隐透着几分疏离的冷意,望着递到眼前的食水,却并未伸手去接,只眸光清凛地看着驾马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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