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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不辞在火边坐下,手中不识君放于一旁,剑首下悬系的剑穗安静地垂着,便如许多年前的每一个夜晚。
埋伏一事生得蹊跷,我不欲打草惊蛇,便让心月狐代我留在了鹿鸣驿,以迷惑六欲门眼线。此事除却张月鹿几人与秦姑娘外未曾让他人知晓,并非有意瞒着你。
燕回静静地坐着,硬直冰冷的克己刀横于膝上,面上神情仍是平静淡然。
我知晓。
在张月鹿将她拦于驿馆房外的那一刻,她便大约猜到了眼前一切极可能是一次秘而不宣的布局。
身旁人总是虑无不周,从不会让自己真正陷入受制于人的地步,四大派与世家正在身侧虎视眈眈,图南一行本就如履薄冰,她当比任何人都知晓若此时倒下将会产生何种后果。
只是护在身前的身躯并非虚影,溅于手上的鲜血也仍旧灼热发烫,于是从来冷静沉着的思绪便产生了些许迟疑,令她忍不住想到了倘若。
倘若一切并非有意筹谋,倘若她当真为了护下自己而身受重伤
她是否还能这般无动于衷地与她视如陌路?
可她们终究曾在一起那样多年,对彼此的了解也早已深入骨血。
所以她还是选择了相信她。
相信她不会这般轻易就倒下,亦相信她不会将公务置于私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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