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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叠叠的衣物被逐一褪去,素淡的身姿很快便只余了一件单薄的里衣。
倚在榻上的人神色浅淡,任凭身前人为自己宽衣,而在探来的手抚上最后一件衣物时,却伸手轻轻捉过了她的腕。
要做什么?
楚流景怔了一怔,抬眼朝她看了过去。
榻上人微倚着身子,清湛的眸光自上而下地望着她,被水染湿的青丝垂落在肩头,令往日清冷的风姿仿佛冰消雪融,素白的里衣略微松散,流露出一片玉雪般的肌肤,衬着颈骨间润泽未干的水光,便隐约透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旖旎慵懒。
静默片晌,抚上里衣的指尖微微收紧,楚流景望着眼前人,出口的话语声没来由的有些发哑。
我只是想为卿娘更衣。
秦知白不置可否,丹田内息流转,所着衣物转瞬便被内力烘干。
自己身上还湿着,着凉了该如何是好?
她松开了捉在腕上的手,眸光淡淡地瞧了身前人一眼。
过来。
楚流景停顿片刻,依言站起身来,微弯的身躯方靠近软榻,眼前光线便忽然暗下,一抹浅淡的冷香萦入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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