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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微微睁开眼,双眸湿润地望着眼前人,淡薄的唇上染了半分水色,眼波微抬,出口的话语声却仍是端稳。
身子还未养好,又想做什么?
如此戛然而止的放纵,合着轻描淡写的语调,俨然是早有预谋。
楚流景抿住了唇,眼尾隐隐泛了浅淡绯色,令人情动的冷香仿佛仍残余唇上,她深吸了一口气,泄力地伏在秦知白怀前。
卿娘当真是用心良苦。
知晓便好。瞧着身前人怏怏不乐的模样,一贯沉静的人唇边勾起一点弧度,往后还要这般不顾后果么?
楚流景收紧了手,倚在她身前并不抬头,静默片刻,方闷闷地开了口。
不敢了
如此气闷又顺从的模样令清润的眉目温软了一分。
秦知白伸出手,正要为她以内力烘干衣物,而视线略扫过怀中人腰后,却似瞧见什么,忽然凝在了一处。
兀自纾解了一番心中悒闷,楚流景方要起身,却感到身侧微松,一只手解开她腰间系带,微凉的指尖径直探入里衣内,随即毫无迟疑地抚上了她腰后。
突如其来的触摸令敏感的身躯微微一颤,她压抑着抬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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