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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未曾言语,伸手撩开她身前衣襟再看了一眼,裂开的伤口已然自中衣间沁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色,清冷的眸光微抬,她缓缓收回了手。
却又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么?
低敛的眼睫轻点,楚流景仍未抬起头。
卿娘深夜未归,又忙于为侍从熬药,我总不好令你分心。
秦知白眉心紧蹙,收紧的指节隐约泛了白,眸中敛着一丝薄怒,气息几番凝定,方冷着话音一字一句开了口。
旁人只言词组,你便信了我与和殊关系匪浅,明知是圈套也偏要前来,丝毫未曾想过是否会惹我担心。
我叫你未得允准不许离开院中,同你说心悦于你让你看重自己,你却当真一句都记不得?
冷然的话语落下,素来沉静的眸光俨然透了一丝少见的恼意。
在那名侍女特意等在院外,与她谈及楚流景去向时,她便大约猜到了此计当为何人设下。
西院为母亲生前居所,秦澈曾在多年前立过誓此生都不再踏入西院,若那名侍女只是寻常洒扫的下人,又何必一直等在院外,这般小心谨慎,反而更证明了她是秦澈的人。
只是她本以为如此一眼看透的计谋身前人当不会入彀,却没想到自以为的信赖不过一厢情愿。
她始终未曾全心信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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