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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心草唯有在对方有生命危险时方会有所感应,平日根本无从察觉,而要在如此情形下触发连心草的药性,便只有可能是身后人长时间溺于水中,令身躯几近窒息。
短暂安静,扣在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一分。
卿娘唤我什么?
纤长的双睫微微一颤,秦知白闭了闭眼,并未应答,任凭身后冰凉的湿意将自己一点点浸透,唇上血色星星点点,令漫了水光的肌骨更显剔透。
一只手覆上前来,微凉的指尖一点点分开那双紧抿的唇,低垂的目光落在唇上沾染的零星血迹上,短暂停顿,咫尺相距的身影便吻了上去。
水雾氤氲,空气中尽是挥之不去的药苦气息。
抵在脸侧的指骨仍未退开,令扬起的颈项被动地受着亲吻,落在唇上的吻未曾深入下去,只一寸寸覆过溢着鲜血的细小伤痕,倾近的面容缓慢分开,泛白的唇色便隐约染上了半分殷红。
禁锢于怀前的人微阖着眸,仍是那般予取予求的纵容模样,而这般从无拒绝的缄默姿态落在眼中,却令本就焦躁不安的心愈加沉冷。
为何不敢与我相认?为何要装作全然不知?
从一开始便不计后果地护我周全,莫非只是因为对我心怀亏欠?
素来清挺的身姿有一瞬的凝滞,阖上的双睫低敛着垂落,便有凝结的水珠缓慢从眼尾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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