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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言语间很有几分幽怨意味,秦知白任她牵着自己,目光重又看向眼前医书,面上神色淡无波澜。
玄豹是柳姑娘留于你之物,你却同它计较什么?
仍是云淡风轻的语调,却叫楚流景听出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他意。
她眸光微挑,眼尾弯出了一点弧度,身子略微扬起,抬手勾过秦知白颈后,整个人便全然靠入了她怀前。
卿娘是在吃醋么?
看向医书的视线就如此被贴近的身影隔绝,秦知白也未露其他神色,只淡看着她。
莫非不该么?
本以为这般调笑的话眼前人该不会接,却不想得了一句肯定的反问,楚流景怔然一瞬,便轻笑起来。
自是该的。她眉语目笑地应,未得卿娘允准便擅自留下他人赠礼,的确逾矩了些,合该任凭卿娘处罚才是。
望出的墨色瞳眸流转过盈盈光泽,身前衣襟松散,未曾挽起的青丝随扬起的颈项滑落,衬着锁骨间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便流泻出了一分任人摆布的顺从意味。
她平日总是扮得温润有礼,在与秦知白独处时,却时常露出这般与寻常不同的臣服模样,而这样低眉顺目的依从姿态却总能叫人察觉出几许狡黠,嘴上说着听凭处罚,眼中藏匿的欲望却太过昭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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