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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醒了。
她依言走入院中,方于秦知白身前站定,却见披着氅衣的人伸出了手,微凉的指骨毫不留情地扼过了她的腕,指尖于胸口几处大穴沉沉一点,一股气劲陡然自她体内贯出。
和殊闷哼一声,脊背微微弓起,连绵鲜血霎时自嘴边滴落下去,染红了银白的月色。
秦知白松开手,望着眼前人佝偻的身躯,映了夜色的双眸清冷如初。
当年你放我与母亲离开秦家,被罚入诫院半载,以致经脉被断、武功尽废,我承你的情,也因此寻了人为你重续经脉。
如今你我两不相欠,我也与你再无主仆关系,往后你若再敢伤阿景一分一毫,我便不会再如今日这般手下留情。
泠然的话音落下,又一滴血滴落在地面,将斑驳的银辉尽都染成了一片殷红。
苍衣佩剑的侍从弓着身子,低垂的面容瞧不见任何神色,指尖轻轻动了动,便哑声应下。
是,小姐。
衣角轻晃,立于树下的人未再多言,敛眸回身进了房内。
关门声响起,和殊缓慢抬起头,再望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鸦羽般的眼睫微微垂落,便蹒跚着转过身,退回了西院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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