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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穿戴齐整,楚流景出了客房,方沿着楼梯行至大堂,便被眼前所见情形望得一怔。
客堂正中的方桌旁,平日绾发长裙的人俨然换了一身直领对襟的玉色长衫,一头青丝以玉簪束起,腰间缀了一块白璧无瑕的海棠环,以往出尘的容颜透了几许清贵,遥遥望去,便恍如冰洁渊清的世家公子,只是举手投足间的风姿仍是疏淡,总叫人觉出几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清冷。
回过神来,她缓缓走近前去。
秦姑娘怎作了男子打扮?
追兵在前,乔装打扮方不易惹人察觉。秦知白抬眸看向她,目光触及她略有些倦懒的眉眼,清泠的话语声便轻缓了一分,昨夜未曾歇好?
楚流景低敛了睫,无甚神色地在她对侧坐下,风雨扰人,难免睡不安稳。
停了片刻,又道:秦姑娘对任何人都是这般关怀么?
刻意扮得随意的语调仍是流露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嗔怪。
坐于对侧的人微微一顿,未曾言语,清明的双眸定定地望着她,其中神色瞧不出喜怒。
自知自己失言,楚流景眸光微晃,端过桌上清茶饮了一口,若无其事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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