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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喔。
离了山脚后,楚流景眸光暗沉地朝峰顶行去。
她一面走一面拿出了怀中存放的红豆信笺,抬手便要将信粉碎,而掌心收紧,手上却迟迟不曾动作。
信中所写字迹于日光下透过纸背隐约可见,低垂的目光扫过纸上墨痕,眼中恼意便更深了一分,泛白的指骨将纸张压出了道道褶皱,似下一刻便要将其撕碎,而过了片刻,拿着信的手又心烦意乱地将信展平收回了身前。
玄衣佩剑的手下行至她身旁,低声道:楼主,已查清楚了,那只越鸟在离去后飞往了圣女峰方向,属下于越鸟附近听得了鼓声,当正是那名鬼师所为。
楚流景闭了闭眼,摒去了心下的烦乱情绪,负手于身后道:圣女与鬼师一向关系匪浅,当知晓越鸟究竟是从何而来,可她非但未戳破此事,还顺水推舟要定下与我的婚事,恐怕此事与她亦脱不开干系。
话落,她侧眸看向身旁人:柳鸣岐之事查得如何?
计都略微摇头,时隔久远,当年之事查起来有些费功夫,且苗疆到底并非七政所及之处,搜罗消息恐怕还需一段时日。
楚流景神色淡淡,却也不急,这位圣女既然在我推拒婚事后仍要邀我前往一叙,大约便是早有打算,待我与她见过再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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