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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坊间传闻,秦家主腿疾当是先天如此,而先天腿疾之人,双腿应当早已失了知觉,可我与秦家主见面时,却发现他曾几次无意按上膝前。昨夜后半夜下了一场雨,若腿上有伤之人,或许会在雨天前后双腿疼痛,因此
话虽未说尽,但其中之意两人却都已不言而明。
楚流景又道:不过如此细微之事也无法就此定论,何况依理来说,秦家主应当并无遮掩此事的理由。
秦知白安静片晌,低声道:我心中已有些想法,只是还需再行查证。秦澈这些年常深居于蒹葭院中不出,倘若要查他底细,或许只能往院中一行。
楚流景有些惊讶,卿娘想要夜探东院?
秦知白摇了摇头,秦澈为人谨慎,从不轻易离开东院,院中亦布下了不少暗哨,要想潜入其中,只能将他引开,不过要引开他却也非易事。
楚流景思忖少时,忽而笑起来。
我倒有个办法能将秦家主引开,只是恐怕要委屈卿娘了。
日渐西斜,空中光线愈暗。
一名鸩卫行至浴堂外,远远看了一眼浴堂的院墙,朝身旁侍女问:小姐与楚公子进去多久了?
侍女低首答道:已有快半个时辰了,楚公子好似是想向小姐求和,令我们备下了热水与衣物,只是自小姐进去后便再没有动静,也未曾唤我们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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