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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摩擦声轻响,身姿清弱的人下了榻,似乎未及留意,衣袖扫过一旁,将小桌上的一盏白釉暗纹梅瓶拂了倒。
当啷
梅瓶的碎裂声引来了院中鸩卫的觉察。
小姐?
楚流景停了片刻,在榻上人望来前转过了身。
秦溯既还愿意陪我们演这场戏,想来应当不会这般急切便下杀手,我与卿娘当可全身而退,还望卿娘信我一回。
秦知白闭了闭眼,腕上佩戴的银链微微向下滑落,握着长命缕的指骨隐隐泛了白,久久未曾给出应答。
小姐?鸩卫已行至了门外,似乎下一刻便要推门而入。
清泠的话语声随即淡淡响起。
无事,风大,将窗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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