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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知白未曾与她相视,只握紧了手中剑,继续道:你想要的是十洲记图眼,图眼已不存于世,唯有我知晓其中所有内容,我和你走,不必牵累他人。
染了血色的墨羽微微飘动,和殊缓慢抬了眸,模糊的视线自长桥上望去,指尖一点点蜷起。
小姐
秦溯微垂了视线,眸光浅淡地望着一旁身影。
我同你说过,想要的东西,只有握在自己手中才不会被人夺走,拱手让人是世上最为愚蠢之事。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一次机会。
她回过首,映了余晖的左眼略显暗淡,话语声仍是低缓。
我已没有多余的耐心,卿儿。和殊到底曾为你出生入死,意图犯上已是死罪,念在她忠于你之心不假,我可以让她再同你说几句话。
说罢,她略一侧目,示意身旁的巡武卫稍稍松开手。
略微脱了禁锢的人身子一松,向前趔趄了一下,染了鲜血的双眼缓缓朝旁望去,便撞入了那双深不见底的幽邃瞳眸。
秦溯从来未曾真正信过她,所谓的东门埋伏不过是故意诱导她的话语,她断定了她会在知晓东门有伏兵后选择走水路而退,从带她回秦家开始,这便是一场布局已久的阴谋。
知晓眼前人已觉察了自己的意图,秦溯也并未表露出其他神色,只平静地收回了视线。
卿儿总是牵挂你的,同她说些话,让她留下,我可饶你一条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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