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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爷子大声笑着,指着二姐说:这没出息的,三十多岁的人了,胆量还不如好多年以前你带回来的那个女娃娃大呢。
嗯?白鹭洲端起茶杯,爷爷你也想起那个小姑娘了?
李老爷子点了点头,很有特点的小孩儿,想忘也忘不掉。他笑着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这个女娃娃现在长大没有,在做些什么。有时候偶然想起她,还蛮想再见见她的。
白鹭洲抿了口热茶,望向院落中的石榴树。
二姐还在电话里骂骂咧咧,说大晚上沾了晦气,叼着已经灭掉的烟屁股在枯井十米开外的地方团团转。
厨房方向,奶奶新做的糕点冒出腾腾热气,滚烟席卷而出。
不知谁家院子里的京胡与皮鼓的乐声越来越小,变得零散又漫不经心。
半晌。
不知为什么,白鹭洲开口,很轻声地回答了爷爷一个谎言:
我也好多年没见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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