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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青见池柚这个反应,不禁疑惑,扭头认真地问程枣枣:
她怎么了?
程枣枣压低声音:哎呀,还能是什么事,不就是又搁白教授那里碰灰了么。再加上感冒还没好,人就蔫蔫的
黎青:又是那个白鹭洲?
程枣枣:嗯哼。
黎青没说话。
又过了一阵子,床下传来一些归置行李收拾东西的声音。收拾声结束后,又有烧水壶启动的咔哒声与洗杯子的水流声。
还有胶囊药板背后的银锡纸被抠破的细小窸窣声。
池柚的床帘又被拉开。只不过这一次,被拉开的动作很轻,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
黎青温声道:吃个药,然后跟我出去走一走吧。你这个不算是病,只要心里那口气松下来,身体就会好的。
池柚嗫嚅道:算了我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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