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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眠的手和白鹭洲的手有一处不一样。
那就是白鹭洲不会允许她做出格的事,夏星眠就不一定了。
夏星眠感觉到了池柚盯她手的目光,很难解释那种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她恍惚了,她总觉得池柚好像是在看
一个恋人?
池柚的异常,如果作为陌生人的夏星眠都能察觉到,那么她身边的白鹭洲没理由察觉不到。
但白鹭洲什么也没说。
只是蹙眉的幅度又加深了一点。
我先走了。
夏星眠放下汤勺,都忘了叮嘱她们喝完以后把锅还回去,匆匆用纸巾擦了擦手,简单道别后就转身走了。
走的时候手无处安放地举了两下,匆匆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池柚恋恋不舍地目送夏星眠离开,直到看不清人了眼睛才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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