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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一条白被子严严实实地裹着躺在床上。
她迷蒙间想抬手,手都抬不起来,被裹太紧了,跟一条毛毛虫似的。
不难猜到,是她在沙发上睡着以后,白鹭洲不想碰到她,又不能叫她在沙发上坐着睡一晚,就用被子把她裹了起来,然后搬到了床上放着。
她挣扎着伸出一条胳膊,揉揉眼睛,看到窗外橙黄色的朝阳,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18:00
啊。
原来这不是朝阳,是夕阳。
这一觉感觉把过去三天没睡好的全补回来了,补得池柚非常满足,心里感激了一下白鹭洲不叫醒之恩。
池柚拽了拽身上的被子,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了昨晚白鹭洲隔着被子把她端到床上的情形。
关于这一点,虽然她昨晚知道白鹭洲不愿意和自己有皮肤接触时稍微有一点失落,但她也没有非常非常难受。
因为她了解白鹭洲,她知道白鹭洲就是习惯给自己设定一些奇奇怪怪的底线或者规则,然后用那条线压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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