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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还能享受那种事的欢愉吗?
亦或欢愉也会到来,可她在到来之际,是长久的郁结得到释放,还是不解、空洞、怅然、以及发现怎么做也仍旧改变不了现实的无力?
她的樊篱还是存在,她还是找不到说服自己的证据。
没有结果的挣扎,只会让人共情挣扎者的煎熬,不忍心再去想别的。
这可能就解释了为什么宋七月会有这样心情。
宋七月看着白鹭洲冷冷淡淡地弹起琵琶,唱起第一句评弹的调子,皱了皱眉,歪着头啧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这场景,这人,就是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不止是刚刚那些原因,还有别的原因。
嘶宋七月偏过脸去,小声问白碧英,大表姐,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和谐啊?
白碧英听了会儿,说:她嗓子听起来还清亮,但仔细听就知道本音哑了,是努力掐的,有点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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