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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对身体的欲望,对池柚的欲望。
在极度想要破局却无奈受困的时候,她选择了床头柜上的东西,就已经说明,她并没有像旁人以为的那样矜持脱俗。
牵扯到感情问题时,她就是很俗。她不否认,她就是和所有最普通的世人一样,深夜里会做梦,清醒时会妄想。
她也不否认,狂欢派对那一晚,如果池柚真的想做点什么,她那时不会拒绝。
她甚至在压抑的理智夹缝中存有期待。
在发觉池柚只是想照顾她时,有期待落空的失望。
白鹭洲到现在都没有对池柚做过什么过分的事,不是她不想,而是她觉得池柚的那份感情太过美好,她不忍去玷污。
她的道德感告诉她不能玷污,可她的欲望一刻不停地蛊惑着她:如果玷污一下呢?
她没有一秒停止过这样的想法。
如果玷污一下呢?
就像这一刻,白鹭洲明明知道,她说出这句允许我现在做一点更越界的事,本意只是想逗逗池柚。但话说出口,看着面前开始脸红的池柚,她的心,也控制不住地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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