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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望着池柚的眼底幽深,像是黑得纯粹的深渊,见不着底。
太深了。
叫站在深渊边上的人多看一会儿,会忍不住生出想要跃下去的欲望。
池柚,不管你记不记得,那天你忘掉的事,和现在我正在做的事,都只是想让你明白:从今以后,这条底线作废。
白鹭洲松开了池柚的小臂,转而去握住了池柚没拿棉签的那只手,抬起来,贴在了自己烫伤的手下面。
我不是暗示你什么,我知道这三个月我们不可能有什么更亲近的接触。不过,起码上药的时候,你可以托住我的手来。
池柚呆呆地看着放在自己掌心里的那只手。
这样的话,我就不会累得需要把手放在你膝盖上。白鹭洲轻轻笑了笑,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毕竟你看起来还是挺介意的。
池柚下意识否认:没有。
白鹭洲:不介意?
池柚:无所谓,又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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