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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老师您不可能犯错,所以犯错的只能是我。池柚分辨对错自有她的一套逻辑,尽管这逻辑叫白鹭洲哭笑不得。
你回去吧。白鹭洲不愿再纠缠,再次催促池柚离开,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白鹭洲让自己将目光转向一望无际的大海。夜幕下黑色的海水偶尔泛起几簇小小的波浪,皱纹也印在了她的眼底,再难平展开。
或许池柚说的真的是对的,喝酒以后再吹风真的会越来越晕。
她快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了。
身后很久都没有动静,那个人应该已经走了。
白鹭洲低垂着头,艰难地撑住栏杆。
未散的酒意还在她的大脑里横冲直撞,风带来的晕痛叠加上去,海浪般淹没上来,让她明明身处在充满氧气的黑夜里,还是有一种窒息的错觉。
原来醉酒是这种感觉。
脑子里好像出现了很多很多东西,可是上面压着一层暗光,仿佛还没从暗室里洗过的胶卷,一张一张画面过去,却没有一张是清楚的。
什么东西在打雷闪电,可她困在一间停电了的黑暗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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