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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池柚今天没有这个耐心,她也没有继续做那个被动的角色。或许是沾血的白鹭洲终于点燃了她内心纯净之地那盏从未亮起过的火苗,她开始真正地懂了欲望这两个字的每一笔每一画。
她按着白鹭洲的肩,逼得白鹭洲步步后退,直退到沙发边,她便推着对方坐下去,自己也跨坐在了白鹭洲的腿上。
以往在接吻中很需要氧气的池柚,今天像是进化成了用腮呼吸的鱼一样。
她的吻没有什么技巧,就是单纯地想更使劲更亲密地贴近对方,牙齿,舌尖,只要能烙上白鹭洲的地方她都不吝力气地使用。
情至深处时,她甚至觉得自己简直想要吃掉白鹭洲了。
可十多分钟过去,白鹭洲都被吻得需要暂时别过头呼吸了,池柚都还只是狂乱地亲吻,再没有其他动作。
就这样亲一晚上么?
白鹭洲微喘着气,似笑非笑地看着池柚。
池柚炽烈的目光照下来,欲言又止,嘴唇抿了又抿。
我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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