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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免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问道:
那你会哭多少升的眼泪呢?
白鹭洲轻声回道:
我会恨你。
听到这四个字,池柚猛然抬眼,不可置信地看向白鹭洲。
白鹭洲向来不会直白地表露感情,她每次从心里艰难地掏点真话出来,都得靠放肆的狂欢派对、热烈的酒吧、浓烈的酒精来铺陈氛围,说出来的字眼也委婉迂回,恨不得拐十万个弯。
她们走到现在,白鹭洲甚至连最简单的我喜欢你这四个字,都只在陵江夜晚的酒吧里借着醉意吐露过可怜的一次。
可是现在,没有酒精,没有铺陈,她也没有一点点的委婉迂回,就这么告诉池柚:
我会恨你。
池柚凝视着白鹭洲的双眼,你不会的,意外死亡不是故意的,你那么理智,那么看得清,你一定会体谅我,你在骗我。
不。白鹭洲出乎意料地否定了池柚的话,眼底的光不容置疑,我不会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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