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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池柚头上的伤完全愈合、头发也恢复到看不出端倪时,她们再一起去见池秋婉。
池柚怕池秋婉将这次的伤归责为白鹭洲的照顾不当,坚持要等伤好才愿意回家,白鹭洲也不愿池柚这时再为这事担忧更多,只得都答应她。
在医院观察的这几天,池柚似乎没有出现什么明显的后遗症,只是偶尔还是喊疼。
她还是坚持不肯用止痛药,除了表面上说的怕影响大脑的原因外,也悄悄告诉白鹭洲,其实是怕自己对止痛药产生依赖性。
白鹭洲知道,池柚作为医学生,对这方面懂得肯定更完备,于是不强加劝导什么。
出院前的那一晚,池柚躺在白鹭洲怀里,计划着出院后要去吃哪些好吃的。
说着说着,她话锋一转,忽然道:
白鹭洲,你还欠我件事。
白鹭洲已经困乏了,先轻轻地嗯了一声,才问: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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