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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鹭洲从昨天到今天,不吃不喝不睡,但她也感觉不到身体的破败变化。
她眼下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她身体的存活仿佛只是为了能直立起来,做所有医生嘱咐过可以帮到池柚的事。
她不停地用酒精擦池柚的手心,给池柚额头上连续换湿帕子,偶尔用棉签沾水,湿润池柚干涸起皮的嘴唇。
有时候她会想起黎青说过的那些预测。
想起预测里的症状似乎正在一项一项地成真,她望着病床上清瘦的池柚,觉得池柚也正在从161cm逐渐缩小。
缩到131cm,缩到101cm,最后,缩成一个婴孩的大小,再缩成一只骨灰盒的长度。
她知道她不该想这些。
可是思绪已不受她的控制,飘得比断线的纸筝还要肆无忌惮。
医生说,下午醒不过来,会很糟糕。
但下午是什么概念?
两点吗?三点吗?还是五点,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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