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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好。”于磐迷恋跳舞时浑身被汗水浸透的感觉,也习惯了冰岛的天气。
他敞着羽绒服,把干爽暖和的毛衣露出来,让小李把头埋在他胸膛上、臂弯里。
暖和是暖和,可这姿势太奇怪了,李朝闻想笑。
“哈哈,好啦,逗你的,这里有烘干房诶。”于磐说。
一个白色的小屋,放着一大堆烘干机器,专门供冬天淋了瀑布水的人来取暖。
李朝闻一进屋就觉得缓过来了,甚至还有些热。
&也在这个小屋里,她看到他们,跑过来跟于磐说:“.{我【也】把我的备用手机落在昨天的酒店了。}”
于磐说没关系,如果要坐飞机走,可以让酒店寄到雷市,再由旅行社那边发国际快递给本人,只是冰岛的快递很慢,可能需要半个月,得耐心等待。
一通解释结束,他突然发现的话里有一个盲点:
“’{诶,等等,你为什么说“也”落东西了?}”
因为两小时前,他和小李提到过有没有落东西的问题,小李说内|裤,用汉语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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