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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闻看见截图,嘲讽地笑了笑:“哼,这样好久了,他们一点新花样都没有…”如果是找来的水军,那水平也太差了。
“姐,你放心吧,我现在真的心里没什么波澜。”李朝闻甜滋滋地看眼于磐,继续语音道:“连我哥都说我长大了。”
贝伦区吃完蛋挞、看完航海纪念碑,他们翻过一座山,去网传拍照很出片的宫。
这里比较偏僻,车停在天桥对面,得顺着天桥走过去。
“靠北啊!”于磐捂住鼻子。
麻味。
欧洲呆了快两年,李朝闻从没有闻到过这么重的,简直到了毒气弹的浓度,铁网旁边尽是来历不明的污渍,比慕尼黑主火车站都脏。
火车从天桥下轰隆隆地过去,除此之外阒寂无声,搭配脏兮兮的铁丝网,显得有些惊悚。
李朝闻乐观地说:“这是不是说明,宫肯定人很少。”
售票处是院子门口的一个小平房,前院非常低调,说是山村小学校都得是废弃的学校,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个美轮美奂的古老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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