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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理论真荒谬,逗得李朝闻哂笑一声。
“爸,你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老李鼻孔朝天,不耐烦地哼哼,像是不敢相信,他法外开恩之后,儿子竟还有得辩驳。
“第一,我一直都是同性恋。”李朝闻的声线在颤抖:“我看女生,没有任何感觉。”
“第二,我喜欢于磐,不是刚喜欢的,上了大学就喜欢,现在我更爱他了。”说到爱,李朝闻苦涩又甜蜜地一笑。
老李听罢拍着冰冷的铁扶手,目眦尽裂道:“儿子,你肯定是被他下了迷魂药了!那个混蛋差点把我都骗了!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父亲的笃定让李朝闻觉得恐怖,就算这是他最亲的人,李朝闻也能从他黑洞洞的眼睛里,看到深不可测的悬崖。
“他有多好,我最知道。”李朝闻说。
“你——”他爸看他不知悔改,抬手又想打人。
教堂的钟敲了九下,原定七点多的车姗姗来迟,他俩到的时候,采菊正坐病床上吃饭。
老李看见于磐坐在病房里,眼前一黑:这混蛋还阴魂不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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