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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于磐勉强地微笑了一下:“我手腕有点疼。”
唐人街十字路口。晚上九点。
李朝闻挨个摁开上的每一家附近医院,虽然很多都是24小时开门,但以欧洲人的性格,正经医生恐怕早就下班了。
“可能只能看个急诊喔。”书语抱着膀:“哥,你还好吧?”
额头上渗出了汗,于磐想瞒着也没办法,只好坦陈道:“越来越疼了。”
他一抬头,刚好看见一个“中医正骨”的毛笔字牌匾,下面是歪歪扭扭的、缩小的意大利文。
“要不去看看?”
“能行吗?”
“试试吧。”于磐疼得实在不行了,他的手腕催着他走进去。
门厅里就是满屋的香火味儿,大大小小十几个耶稣像,诡异到李朝闻想直接向后转,更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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