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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朝闻懵懵地眨眼,点头道:“嗯。”
他大学时期嗜甜更甚,连自助餐里的冷冻慕斯也能连炫好几块,每次社团出去聚餐,别人都大块朵颐涮锅烤肉,而他没吃两口肉,就塞了一嘴小蛋糕。
于磐居然记得。
“.{我们到酒店啦。}”于磐说,明早八点集合。
他挨个跟下车的团友们说,副驾驶的人却迟迟没有打开车门。
等到行李厢门被砰的一声关上,李朝闻问道:
“那你现在,还跳舞吗?”
车灯昏黄的光下,他深深望进于磐眼睛里。
于磐愣了一刹那,然后体面地躲开他的目光。
这是个很特别的问题,别的熟人知道他在冰岛,都是问他那你家里怎么办、你当导游薪水高不高,谁会在意他跳不跳舞呢。
只有李朝闻在乎。
到现在,他手机里还存着几段于磐跳舞的视频,有社团的朋友们发在群里的,也有他自己偷偷录的,后来清了几次内存、换了一个手机,却始终没舍得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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