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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是干嘛。”秦靖川赶忙脱了手套把人抱起来哄,塞的时候都不吭声,多半是不痛的。他伸手抹人眼角,发现没有泪水才缓了一口气,“害羞啦,嗯?”
秦澈带着哭腔吼他:“我都说了不愿意!秦靖川你混蛋!”
翻来覆去也只会这一句,混蛋就混蛋吧。秦靖川面不改色嫁祸于人:“咱宝宝让你受苦了,出来我就教训它!”
话是这么说,但他也知道秦澈脸皮薄,伸手将灯关掉了。
黑暗中秦澈将秦靖川推到了一边,不许他抱他,并且将大半的被子都蜷在了身下,一副决裂的架势。
秦靖川当然毫无异议,别说不盖被子,就是让他睡地板都行。
秦澈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今天又是打针又是塞药,折腾得他身心俱疲,然而睡意始终无法聚拢。自己仿佛变成了一辆过载运转的机器,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始终无法停下运作,被折磨得即将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秦澈敞开被子,主动将秦靖川裹了进来。见人没反应,他像敲门一样敲了敲秦靖川的后背。
秦靖川的睡眠质量极好,这是在当兵时训出来的,几乎能倒头就睡。但同时他也非常敏感,特别是在秦澈身边,稍微有点动静就能清醒过来。
秦靖川被敲醒了,还没睁开眼睛就循着习惯将人揽进怀里,嗓音带着慵懒的沙哑:“不跟我闹别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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