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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川没料想他早就知道了自己联姻的事,怕刺激到人,憋着不敢说。听到秦澈这话,心窝子又开始疼了,贴着人脸颊叹息:“我出去找他们,你真的不在乎?”
在不在乎的又有什么用,秦澈满脸麻木。
外面经常有人说秦靖川做事狠绝,独断专行,连亲小叔都能毫不留情地弄死,他向来是不信的。在秦澈眼里,秦叔叔除了偶尔严厉,在其他方面都像一个普通的大家长,甚至还会更温柔些,直到今天,他才看清那温柔背后的强势和疯狂。
就算秦靖川现在这么执着于这个孩子,等他联姻结婚,有了名正言顺的妻子和儿女,自己和孩子又算什么呢?
秦澈盯着空掉的药瓶发呆,仿佛思绪也跟着被抽空了。如果连秦叔叔都不能信任,这个孩子或许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就算生下来,它也只能是属于自己的。
“别胡思乱想。”秦靖川见他总算是不跟自己闹腾,揉着秦澈的脑袋,让护士站送来一直温着的宵夜。
半碗花胶鸡汤喂下去,秦澈慢慢地又迷糊起来,其实这段时间他总是懒懒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秦靖川将人拍睡塞回被窝,算算日子,孩子应该是在陕北那次要上的,在老宅的那一通折腾竟都没掉了,他心有余悸的同时忍不住暗自去想,究竟是个姑娘还是小子,命这么硬。
打了一周的保胎针,秦澈终于被允许出院。这几天秦靖川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秦澈一个眼神就把吃喝递到嘴边,尽心尽力地伺候,就差没趴下给人当马骑。
回家后,秦澈的情绪似乎好了一点。他喜欢花园里的风车茉莉,站着多看了会儿,秦靖川便让人在家里都摆满了。
管家自然也得到了消息,秦澈本来就是全家最金贵的那个,现在更是成了命根子,不光一日三餐,下午茶点心,晚上的夜宵都得凑够数。秦靖川拿他这小侄儿,真是不知道怎么娇养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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