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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川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蹲在外面好声好气商量:“宝宝,听话,起来吃早饭。”
秦澈翻了个身,像被扰了好梦似的:“我不太饿。”
“那就不吃了。”秦靖川说,“直接去打针吧。”
“你!”秦澈扭回头来瞪他,几乎想捂屁股:“我昨天打的还疼呢!”
秦靖川不容拒绝地把人从床底柜抱出来,秦澈揽着他的脖子,小身体一耸一耸的,几乎都要撒娇了:“叔叔,那个真的特别疼,我好好吃药还不行吗?”
从卧室到医院,这一路几乎是没下地的,连衣服都不用换,秦靖川直接抽了条毯子把人裹上,开车就往医院走,等好不容易打完,脖子上多了数条抓痕。
秦靖川对此毫不遮掩,甚至明晃晃地去公司会议上招摇,大家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董事长又被夫人打了,指不定要拿谁开涮。
秦澈没意识到自己这种不肯配合的行为有多折腾人,反正不管他怎么折腾,都有秦靖川在背后稳稳兜着,秦叔叔永远会给他作闹的底气。
然而他的安胎药刚打完,秦靖川却病倒了。
立秋的第一场雨水后,北城闹起了一场流感,医院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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