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他身上没有尸气，不会出现意外。”许量见她似懂非懂的样子，对她做了详细解释，“一般被僵尸伤到会中尸毒，而他身上没有尸毒，甚至尸气也没有，但伤口的确是僵尸弄出来的，只有一种可能。”

        聂如好奇：“僵尸是经过处理的僵尸？”

        “对，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丢失的三具古尸。因为送到你们承泽之后，你们是打算送往博物馆，肯定有专人处理过尸毒。”

        聂如恍然大悟，并且呢喃着：“是，送来当天就处理了。后来为了做进一步保障，还让高昊拖着伤体来做最后确认。”

        “只是没想到，交接的时候出了岔子。三具古尸不翼而飞，甚至高老的遗体……”

        聂如身为承泽灵案队队长，她心里的压力比谁都大，更甚是老前辈的遗体丢失，让她内疚不已。

        许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别人，只好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我们尽最大的努力，早些破案才能对得起高老。”

        “嗯。”聂如轻点头，情绪已经收敛起来，并且在感知到许量僵硬笨拙的安抚时，聂如笑了笑，“谢谢。”

        晚上，聂队又叫了外卖，对许量抱歉道：“时间紧任务重，先对付着。等事情结束，庆功宴上一定请大家吃好吃的。”

        许量对这些可有可无，若不是没了内丹，她甚至不用吃东西。

        但聂如好像很在意这些，许量笑着应下，“我等聂队长的庆功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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