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如还在吃饭，许量也没有打扰她，陪着富凤在沙发上坐着。

        黑猫浅浅抬头看了眼许量，“喵。狐狸呢？”

        许量只好和她解释了白凛栖的去向。

        黑猫听完恹恹地趴了回去，“哦。”

        气氛突然因为一直猫的冷淡而显得凝滞起来。

        富凤试图化解这个奇怪的场面，她偏过身子看着许量一副沉思中的侧脸，不仅好奇问着：“你让我哥查向永生的事，有什么发现吗？”

        “有一点。我正在思考这几件事，有些地方想不通，打算回来问问聂队长。”

        聂如听到许量提到她，抬头看了过来，许量见她在等着自己的后文，便直接说了起来。

        “之前我们兵分两路，你们去调查纪明老家的事，我和辞微去参加赵家宴会。后来因为我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导致我打了赵家那位天师。”

        “你打了赵轩昂？”富凤吃惊不已，“那可是赵家这一代最优秀的天师了，赵家老爷子的心肝宝贝，你真的打了？”

        “嗯……打了。”许量顺便提了一下赵家的怪异表现，“他们不仅没计较，反而上门赔礼道歉了。”

        “正常，你能动手打赵轩昂，本身实力就不弱。赵家不会和一个有强大势力的人，在明面上过不去的。”聂如放下碗筷，端了杯水走过来，边走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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