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前者，她会坏了安辞微的入世修行。

        如果是后者，她可能会为此世间放出一个滔天罪孽的灾祸。

        “吾辈修行，无愧于心。”许意抬手摸了摸这位师妹的头，“你成长了不少。师尊若是知道了，定然会为你感到高兴的。”

        “可我做的还是不好，师姐。”许量委屈起来，将她下山后的事细细说给师姐听，“我总是慢人一步，我查不清苍山派的事，也抓不出幕后人。”

        许意轻咳起来，笑了笑，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可你已经知道了苍山派，也知道了有幕后人。不要怕，去做你认为你该做的，就算把天捅破了，师姐也能为你补起来。”

        “下山入世一次，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你找到了喜欢的人，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道。”

        许量感到羞愧，又为师姐的话升起一丝自豪。

        “师姐，你的精血……”许量高兴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愧疚，“不管她是谁，与你有没有关系。师姐不会放任一个九世善人为世俗所累，你且安心，师姐救她不只是因为你。”

        许量顿住，明白过来师姐话中意思，她终是忍不住抱住师姐的腰身哭了起来。

        许意看着那抹上她戏服的眼泪鼻涕，嫌弃之意涌了出来，很快被压了下去，伸手虚抱住她，轻缓地替她拍抚着后背。

        许量哭过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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