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这衣服……”

        “你不用怕。不是杀了人取血泡衣服，最多是割个口子加几滴血到特殊的药水里，以血为引，将魔气聚集在这上面。”许量不太喜欢和普通人打交道，因为他们好奇心重，不懂的东西又多，每一次都要做各种解释，让人烦不胜烦。

        以前身边有弟子跟着她，帮她解释这些，又或者有弟子跟在身边，普通人不敢前来烦扰她，会让她省事很多。

        许量轻叹息，突然怔住。

        跟着她的弟子。

        能长期跟在她身边的外门弟子，只有三个，第一届外门弟子之首梦琨，是人间帝王流落在外的皇子，本有机会回去继承皇位，但见识过修仙界之后，人间的富贵权势吸引不了，于是拜入了苍云门。

        但资质不堪，一开始只能做杂役弟子。

        后来在杂役院被人欺辱，她办事时路过那里，便顺手救下了他，之后外门弟子试炼上，他力压众人成了魁首，也因此成功拜入了外门。

        那时候便是这人跟着她，帮她整理客座讲论的内容，帮她与外门弟子院各部进行联络沟通，她下山时也会带着他，此人是跟在她身边最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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