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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摆摆手,有人为他送来椅子,他坐在椅子上后威严丝毫不减,比他站着时气场更甚。
“你说说,错哪了?”
安辞微敛去笑意,一副十分懊悔的样子,说道:“孙女不该听信那个女佣的话,诬蔑堂哥的不是。”
“嗯。还有呢?”老爷子听她这样说,缓缓闭上眼,继续问着,“你心里怕不是这样想的吧?”
“还是爷爷您懂我,孙女心里的确有怨,堂哥做事混账败坏我安家声望,孙女处置不当,这种事岂能放到明面上。”
“嗯。继续。”
“孙女不该听信任性,作为安家继承人更不该任由自己情绪失控,为了一个佣人当场处置堂哥,这最后一点,堂哥回家之时就该好好管教,是孙女的疏忽。”
“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管束你大伯一家?”
“孙女不敢。”
老爷子睁开眼,那双商场上能吓退虎狼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暖意,他忽的笑了起来。
“还以为你这次得挨个几鞭子才能清醒。倒是让我意外了,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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