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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鸳还站在原地:“不用了,不远,我想走着去。”
他下楼的时候就穿好外出的衣服了。
长款羽绒服,保暖的鞋子,像和孟放以前那样,但却没有像孟放熟门熟路找拖鞋那样熟门熟路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孟放眉宇压低,这是他不高兴时的细微表现。
连鸳还是没动。
他其实很想问问孟放那句话什么意思,他很在意,因为他把孟放当朋友,偷偷的当朋友。
但他没问。
总要给自己留点自尊,总要成长。
一年前那个深夜,他问养父母到底有没有爱过他,结果得到一顿嘲笑。
自取其辱这回事,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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