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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连鸳,孟放是谁。
他送货物也常进出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家,但没见过孟放这样出众的人。
修……床?
孟放顿时更不自在,难道连鸳把两人的事说出去了?
虽然包了人,但关系毕竟不是正大光明的关系,他并不想连鸳到处炫耀。
连鸳听武连庆床啊床的,脑袋嗡了一圈又一圈,毕竟那床坏的并不正当,而且孟放还这副模样被堵住了。
承认是不能承认的。
他知道武连庆是个很正统正派的男人。
不管是以金钱交易为基础的发生关系,还是他和男人在一起,大概都会让武连庆震惊不已,甚至把他当做异类。
连鸳很珍惜武连庆这个好大哥,既然珍惜,自然想在他面前有个好形象:“他是我以前的朋友,路过来看我,住了一晚。”
孟放微微眯了眯眼,朋友就朋友,什么叫以前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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