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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孟放手背上的伤还明晃晃,病房像套房一样,不论护士还是医生都把他当大熊猫看,查房的都是院长和科室大主任。
这种待遇全是因为孟放,还有每天不重样的补汤。
连鸳沉默了一会儿。
孟放表白时紧张又沉重,这种沉重是一种甜蜜的责任,他知道会面对什么,并且充满斗志。
但连鸳这样清楚明白的回答,让人心头哇凉。
原来真的不喜欢他。
一颗滚烫的心就这么不上不下的悬着,还是悬在大冬天室外的那种感觉。
看连鸳似乎还有话说,孟放也不敢出声,说不准是大喘气了,再等等。
度日如年的等。
连鸳没注意孟放的紧绷,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左思右想。
他倒有两个钱,还是孟放给的,再就身无长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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