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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个人后半夜换了卧室睡。
连鸳迷迷糊糊被抱着转移阵地,已经没力气计较孟放相当薛定谔的膝盖了。
日子平顺下来,过的一天比一天快,很快到十二月份。
连鸳想起去年的十二月,他生日那天孟放提了分开,也就是记得有这么回事。
没什么可计较的。
那时候他们的确就是金钱交易,事实就在那里。
连鸳看的开,孟放却有些紧张。
他们在外面转了转,一起吃了饭,期间遇到认识孟放的一些人过来打招呼,都听过连鸳,难免打量,但态度都很好。
连鸳从来没有单独遇到过这些人。
不是概率的事情,而是孟放从不把他单独留在外面,就是他去洗手间都跟着。
连鸳有些好笑:“我没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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