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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放手搭连鸳肩膀上:“师傅慧眼,我们打小儿感情就好,好的跟一个人一样。”
心道要真从小认识就好了。
但凡他在,连鸳就是在亲生父母前他都保证不让他受一点委屈,便宜了肖圆那个酒囊饭袋。
连鸳:“……”
孟放和人瞎聊,但他这个人心眼儿长的忒多,也本能不愿意透露家世,倒是转头把工作人员是本地人,结了婚,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都问出来了。
听了一耳朵家长里短的连鸳,看了孟放一眼又一眼,孟放总是内敛又硬朗的,话不多,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像是变了个人,如同里被谁魂穿一样。
连鸳有些担心,默不作声观察,观察到孟放有些小习惯和以前一样,又觉得自己多想了,悄悄松了口气。
孟放不动声色的挺直腰背,如同万众瞩目下的男模,直到连鸳不再有一搭没一搭的看他。
第二天早上连鸳没起来,他醒了,不想动。
孟放起的早,没叫连鸳,等九点半才从被窝里把人捞起来,理由是活太多他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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