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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宗南沉了眉眼:“孟哥,你别冲动,你忘记赵家老大的事了?”
孟放看着策划书里的那叠照片,眉眼温柔。
左聿明理智分析:“孟放,你家就是个虎狼窝,这些年你那些叔伯兄弟嫉恨你越过他们掌了大权,你就算束手待擒他们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更不要说连鸳……”
打架归打架,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情义做不了假,都不由忧心忡忡。
孟放将两人挨个儿拉起来,刚才没留手,三个人都鼻青脸肿的,有种诡异的喜感。
这种场面也就他们少年时和隔壁学校打群架时有过,少年人不看家世,全凭热血,十来个人围堵他们三个,他们惨胜。
孟放道:“我心里有数,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这是他计划的一环。
在他从墓地抱起连鸳时就知道,他需要给连鸳一个交代,正大光明安全富足的交代,他不放心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这天是腊月二十九。
连鸳在浴室洗澡,白天他去了海边,赤脚踩在绵软的沙子上,浪花触摸他的脚和腿,广袤无垠的空间,他在人流中自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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