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虽然心疼，但也没有说什么，甚至没有向妖族索要补偿。

        而寒露实在是太厚颜无耻了。

        “寒露，除了进去浸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许羡清也有些为难，人家自己喝都舍不得，你直接用来泡澡，这换谁都接受不了啊。

        寒露面露绝望的表情，“但凡有，我来这里求这个老家伙做什么啊。”

        “鲛人为什么会出现干燥症？”许羡清思索着，如果能把这件事给解决了，是不是就不会动圣泉的注意了？

        寒露：“海水的问题，否则你以为我们为什么举族上岸？还不是海水有毒了。”

        “整片海域都是？”许羡清感到意外，“这毒是何处来的？”

        “不知道源头，但是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所有鲛人，包括我在内都中毒了。你们灵修下水都会用避水珠，自然是没什么事，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无时无刻不是在水中浸泡。那毒早就深入骨髓了。”

        许羡清沉默下来，“只有圣泉可以吗？”

        “据我了解，目前只有圣泉可以。”寒露抓了抓头发，结果一抓满手都是脱发，“你看到了吗？我还只是脱发，有一些族人鳞片都脱落了，甚至肌肤在溃烂。”

        森尔看到这一幕，它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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