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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羡清站在那个高位一万年,已经足够了。
是时候换个人享受这份荣光了,那个人又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顾景珺面上不显,心底嗤笑不已。
现在提出许羡清新研究出来的阵法,也是在震慑这些人。
他们一个个守着古籍苦修,而许羡清早就开创了自己的路子。
一群只知继承不懂变通的老古板们,怎么和人家永远研究永远创新的开创者相比较?
会议开完了,那群人走了。
只是临走的时候,无定宗的马善道好像还有些话想说,但是看他那古怪的神情,又一直支支吾吾的样子。
顾景珺觉得心烦,便让他先走了。
等他走后,顾景珺迫不及待的向许羡清问道:“看出什么名堂了?”
“马宗主,似乎很不对劲?”许羡清不太确定,“我与他并不熟悉,以往见到他,马宗主目下无尘自在骄傲。今日一见,像是换了个人。”
顾景珺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古怪,这才让你来瞧瞧。还有一件事,前些日子,我们家的姑奶奶过寿。马善道让爱子送来了一件贺礼。”
“贺礼有古怪?”许羡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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